怀念他,并不一定要哼唱他的歌曲;
纪念他,并不一定要记住他的生平;
敬仰他,并不一定要回顾他的成就;
祭奠他,并不一定要凭吊他的墓地。
或许,在他1978年首张推出的英文唱片《Day Dreaming》和1979年首张推出的粤语唱片《情人箭》唱片销量每张只得数百的时候,他需要的只是我们一丝会心的微笑,因为善良的微笑对事业暂时低落的他或许是最好的安慰;或许,在1984年他的歌唱事业突飞猛进,《Monica》一曲唱至街知巷闻,风头一时无两,刹时间“哥哥”在乐坛已变为天王级歌手的时候,他需要是只是我们一声由衷的祝福,祝福他的事业一路顺利;或许,当在他2001年接受《时代周刊》亚洲版访问时表白自己其实是双性恋,成为华人演艺圈第一位敢于公开性向的巨星的时候,他需要的只是我们对他的宽容与理解。
现在我们无法得知从那一刻他如何承受着来自多方面的巨大压力的,我们只能够从他的遗书中窥察他的坚强与无奈:“我一生没做坏事,为何这样?”在他离开我们的三年之后的今天,我在这里写上对他的缅怀,感谢他让我看到真诚的可贵。虔诚地祈祷他在天国一路走好。